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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京门地下世界第38章 陈默夜查父母遗物发现古怪铜钥匙

聋老太太那几句像是从阴曹地府飘来的话一整天都在陈默耳朵眼里打转嗡嗡作响搅得他心神不宁。

“守夜的”、“地下的东西”、“灯不能灭”……这几个词儿像几根看不见的鱼线死死钩住了他的五脏六腑扯一下就疼得他直抽冷气。

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里四周黑黢黢的只能听见自己个儿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还有井壁上不断滑落的、冰冷的暗示。

白天那出“换药”的戏唱得他心力交瘁。

陪着笑脸编着瞎话一家一家地敲门把那些可能浸了“絮影散”的药包收回来。

邻居们的眼神好奇的疑惑的还有像三大爷阎埠贵那种藏在镜片后面、精光闪烁的打量都像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他感觉自己像个蹩脚的戏子在台上卖力表演却不知道台下的看客里哪个是等着喝彩的哪个是等着他摔下来看笑话的甚至……哪个是揣着刀子准备随时给他一下的。

尤其是秦淮茹。

他把新药包递过去的时候她的手冰得像块石头接过药包手指头捏得紧紧的骨节都泛了白。

她没抬头看他只是低低说了声“谢谢”那声音飘忽得像是随时会断掉。

陈默看得清楚她眼底深处除了那惯有的愁苦还多了一丝极力掩饰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的惊惶。

她在怕什么?是怕那被动过手脚的药?还是怕……下药的人? 好不容易把表面上的窟窿暂时堵上了可陈默心里头那口井却越来越深越来越冷。

他知道光堵窟窿没用水还在底下涌呢。

他得找到这口井的源头看看底下到底藏着什么妖魔鬼怪。

夜死沉死沉地压了下来。

四合院像一头累极了的野兽蜷缩在城市的角落里发出了沉睡的鼾声。

最后一家灯灭了是前院张大爷家老头子咳嗽了一阵也终于没了声息。

院子里只剩下惨白的月光跟不要钱似的泼洒在青砖地上泛着一种瘆人的光。

陈默像一截木头桩子似的在炕上直挺挺地躺了半宿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听着外头的动静。

风吹过屋檐的呜呜声野猫踩过墙头的窸窣声甚至隔壁傻柱那隐隐约约、雷打不动的呼噜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直到确认院里再没有一丝活气儿他才像鬼一样悄无声息地滑下了炕。

没点灯。

煤油灯那豆大的光在这时候太扎眼了。

他借着从破旧窗户纸透进来的那点可怜的月光像个瞎子似的摸索着走到墙角。

那里静静地蹲着那个陪伴了他十几年的旧木箱。

箱子是枣木的又厚又沉上面布满了岁月刻下的划痕和虫蛀的小眼。

他小时候还拿它当过堡垒躲在后面跟假想中的敌人打仗。

可现在他觉得这箱子沉得像口棺材里面装着他父母的过去也可能装着他未来的命运。

他蹲下身手指碰到冰凉的箱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推开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他用力掀开了箱盖。

一股混合着陈旧纸张、灰尘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他鼻子发痒。

箱子里东西塞得满满登登。

最上面是些他常翻的风水地理、古籍鉴定之类的书下面压着的是父亲那些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研究手札。

这些他都看过甚至能背出一些。

但此刻他的目标不是这些。

他的目光像锥子一样直直钉向了箱子的最底层。

那里有一个用厚实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方形物件。

外面还用麻绳十字交叉地捆了好几道结打得死紧。

这东西他记得。

父母刚走那几年他年纪小不敢碰。

后来年纪大了点却又下意识地逃避总觉得一旦打开就会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它就像父母留给他的一个沉默的禁忌一直被深埋在最底下。

今晚他必须打破这个禁忌。

他伸出双手有些颤抖地将那个油布包裹捧了出来。

比想象中还要沉冰冷的触感透过油布直往他手心里钻。

他把包裹小心翼翼地放在炕沿上就着微弱的月光开始解那麻绳。

绳子系得太久了结几乎成了死疙瘩手指抠得生疼才勉强解开一道。

他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像是拆解一个危险的机关终于把所有的麻绳都褪了下去。

现在只剩下那层灰黑色的油布了。

陈默的心脏跳得像揣了只疯兔子撞得他胸口发闷。

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厉害。

手指抓住油布的一角缓缓地一点点地掀开。

油布下面首先露出来的是几本皮质封面已经斑驳剥落、边角卷曲严重的笔记本。

笔记本下面是一沓用细细的红色丝线捆扎得整整齐齐的旧信笺纸页泛黄发脆。

旁边散落着几件小东西:一支早已干涸锈死的黑色钢笔一枚镜片边缘都有了些许磨损的放大镜还有……一个巴掌大小颜色深紫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紫檀木盒。

看到那个木盒的瞬间陈默的呼吸骤然停止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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