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娘冷遇千金的逆袭第107章 深夜的警觉
午夜时分的傅家庄园如同一座沉睡的巨兽隐没在浓稠的夜色中。
万籁俱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和风吹过古老宅邸时发出的细微呜咽。
张丽涵睡得很浅。
自从开始照顾傅天融以来她的睡眠就变得极其敏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将她惊醒。
这种警觉与其说是习惯不如说是一种深植于潜意识的责任感——她必须守护这个脆弱而无助的生命。
今夜将她从浅眠中拽出的是一阵极其细微的声响。
那不是风声也不是老宅常有的木质结构热胀冷缩的“嘎吱”声。
那是一种……刻意放轻的、小心翼翼的摩擦声来自房门外的走廊。
她的心脏猛地收缩整个人瞬间清醒所有的睡意烟消云散。
黑暗中她屏住呼吸全身的感官都像雷达一样张开聚焦于门外的世界。
声音消失了。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睡眠朦胧间的错觉。
她静静地躺在陪护床上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控制在最轻缓的节奏侧耳倾听。
几分钟过去了门外再无任何异响。
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在寂静中擂鼓般敲击着耳膜。
是错觉吗? 她试图这样说服自己。
连续数月的辛劳精神高度紧张产生幻听也并不奇怪。
傅家大宅历史悠久夜晚有些奇怪的声响实属正常。
然而一种冰冷的直觉像细小的蛇沿着她的脊椎缓缓爬升。
那声音太真实了真实到她能清晰地回忆起那是一种鞋底与昂贵地毯摩擦时试图隐匿却未能完全消除的声响。
她轻轻坐起身动作缓慢得像是在对抗水的阻力生怕床垫发出任何一丝声响。
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阻隔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傅天融床头的生命体征监测仪发出幽微的、规律的光芒映照出他平静睡颜的轮廓。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门边。
耳朵紧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努力捕捉着门外任何一丝动静。
一片死寂。
那种寂静反而比刚才那细微的声响更令人不安。
它像是有质量的实体沉甸甸地压迫着她的神经。
犹豫只在刹那间。
保护傅天融的念头压倒了一切疑虑和恐惧。
她深吸一口气手下微微用力拧动了门把。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猛地将门拉开一道缝隙迅速向外望去。
走廊上空无一人。
壁灯散发着昏黄柔和的光晕一直延伸到走廊的尽头两侧悬挂的古典油画在光影中沉默地注视着一切。
昂贵的手织地毯平整如新看不到任何脚印或痕迹。
空气里弥漫着老宅夜晚特有的、混合着木质香和淡淡灰尘的气息。
一切如常平静得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她将门完全拉开探出半个身子左右张望。
左边的走廊通向主楼梯和傅家其他成员的生活区右边则通往几个不常用的客房和储物室。
两个方向都杳无人迹只有无尽的寂静。
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她不禁再次怀疑自己。
连续的高强度护理工作确实让她身心俱疲。
她退回房间轻轻关上门落锁。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她试图平复有些过快的心跳。
也许真的是太累了。
她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窗帘的一角望向窗外。
月色清冷花园里的景物在月光下显得朦胧而静谧与往常并无不同。
就在她准备回到床上时目光无意间扫过门内的地毯。
她的动作顿住了。
靠近门缝的地毯上有一小片极其不明显的压痕与周围地毯绒毛倒伏的方向略有不同形状模糊像是有人曾短暂地站在那里重心落在前脚掌留下的痕迹。
她的心猛地一沉。
这不是她当初留下的。
她很清楚自己的习惯不会在那个位置停留。
而且这压痕很新绒毛还没有完全恢复原状。
刚才确实有人站在门外。
不是路过而是停留。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上头顶。
深夜是谁会悄无声息地停留在傅天融的房门外?目的是什么?窥探?还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快步走到傅天融床边。
他依然安稳地沉睡着呼吸平稳监测仪上的数字规律地跳动着显示他一切正常。
她仔细检查了他的被子、枕头、周围的医疗设备没有任何被移动或触碰的痕迹。
至少来人没有进入房间或者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但这并不能让她感到丝毫轻松。
那个停留在门外的黑影像一根无形的刺扎进了她原本就紧绷的神经里。
她重新坐回陪护床但睡意早已荡然无存。
眼睛紧紧盯着房门耳朵捕捉着外面任何一丝可能的动静。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嫁入傅家后经历的点点滴滴。
傅天豪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嘲讽。
陈芷妍看似关切实则疏离的态度。
其他家族成员或明或暗的审视目光。
还有那场至今想起来仍觉得疑点重重的车祸……周医生语焉不详的解释傅宇成深沉的叹息何意青意味深长的提醒……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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