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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闺蜜在古代杀疯了第109章 医学院攻克天花万民跪拜

夜色像块浸透了墨的绒布把医学院的灯火裹得密不透风。

楚景渊带着船队离岛的第三天望潮突然发起高烧脸上冒出连片的红疹——和医书里记载的天花症状一模一样。

“怎么办?怎么办?”苏湄抱着滚烫的望潮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烛火。

药箱里的退烧药喝了三回红疹却越冒越密望潮的呼吸越来越沉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像片被霜打蔫的叶子。

我抓起油灯冲进药房指尖划过一排排贴着标签的药瓶心跳得比鼓还响。

天花这东西在岛上就是绝症去年隔壁岛爆发时整村整村的人烧得像炭火最后连收尸的人都找不出几个。

“提纯器!快把酒精提纯器搬过来!”我对着学徒们喊声音劈了个叉。

上个月从波斯换来的蒸馏装置还在角落落灰此刻倒成了救命的稻草。

学徒们七手八脚地架起装置玻璃管里的酒精蒸汽丝丝缕缕往上冒在冷凝管里凝成透明的液珠滴进陶碗里像串急落的雨。

“把去年留下的痘痂取出来!”我戴上浸了酒精的布巾手指在医书的字缝里扒拉“找最干瘪的那种磨成粉!” 学徒们吓得脸都白了:“先生那是毒啊!碰了会死人的!” “磨!”我把望潮的红疹照片按在桌上照片里的红点像撒了把血珠子“这是‘以毒攻毒’书上写的法子死马当活马医!” 陶碗里的酒精越积越多泛着刺鼻的清冽气。

我用银针刺破自己的指尖滴了三滴血进去——上个月给望潮种痘时我偷偷留了他的血样据说这样能让痘粉带上点亲近的气性。

痘痂粉倒进酒精里搅成浑浊的浆水像碗掺了泥的雪水。

望潮的睫毛颤了颤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我攥着银簪的手直打颤簪尖在他胳膊上轻轻划了道小口把混着血的痘浆抹进去时他疼得哼了声小手猛地抓住我的衣袖指甲陷进布眼里。

“忍忍望潮忍忍。

”我摸着他发烫的额头声音比他还像在哭“过了这关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长天花了。

” 天快亮时望潮的烧突然退了些红疹的边缘竟泛出点淡褐色。

苏湄举着油灯凑过来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好像……好像结疤了?” 我扑过去细看果然!最先冒出来的那几颗红疹顶端已经硬邦邦的像撒了层细沙。

学徒们在旁边手舞足蹈药房里的药味混着酒精气突然变得香起来。

可没等我们笑够村口就传来哭喊声——昨晚离岛的渔户家孩子也出了天花烧得直翻白眼。

我揣着痘浆跟着跑过去那孩子的脸肿得像个紫茄子喉咙里呼噜呼噜响眼看就快没气了。

“扎!”我把银簪往火上燎了燎在孩子胳膊上划开小口把剩下的痘浆全抹了进去。

孩子爹妈扑通就跪下了磕得地面咚咚响额头撞出个红包。

那天之后岛上像长了脚似的家家户户都往医学院跑。

有的抱着发疹的娃有的举着自家珍藏的痘痂还有的干脆把门板卸了背着昏迷的老人来排队。

药房里的酒精味飘出半里地学徒们的手被针扎破了不知多少回缠纱布的手指像串起的粽子。

楚景渊的船队在第七天清晨返航刚靠岸就撞见这阵仗——医学院门口排着黑压压的长队大人小孩裹着被子坐在地上手里都攥着块写了名字的木牌。

楚景渊跳上岸时正遇上苏湄抱着个刚退烧的婴儿出来那孩子脸上的红疹结了层薄痂粉扑扑的脸蛋透着活气。

“这是……”楚景渊的披风还带着海风的咸味眼神里全是惊。

“我们把天花治住了!”苏湄举着个装痘痂粉的小瓷瓶声音亮得能掀翻屋顶“用的‘种痘’法子你看这孩子昨天还烧得抽风呢!” 望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被学徒抱在怀里小脸上的痂壳像撒了把芝麻看见楚景渊就伸出胳膊要抱:“爹!疤!”他指着自己脸上的小痂点咯咯直笑。

楚景渊的目光扫过排队的人群扫过药房里蒸腾的蒸汽突然对着船队喊:“把船上的干净布巾、烈酒全搬下来!再让厨子烧五十锅热水给排队的人擦擦身子!” 船队的人刚动起来村口就传来震天的锣鼓声。

原来是隔壁岛的人听说我们治好了天花举着锦旗揣着鸡蛋涌来了领头的老族长拄着拐杖走到医学院门口就直挺挺跪下身后跟着黑压压一片人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像闷雷滚过。

“活菩萨啊!”老族长的哭喊声劈碎了晨雾“我们岛烧了半个月棺材都堆成山了你们这是把阎王爷手里的勾魂牌抢过来了啊!” 人群里不知谁喊了声“磕三个头”哗啦啦的磕头声就漫开来像场突然落下的雨。

有的磕得太急额头撞出红印子;有的抱着孩子跪在地上眼泪把衣襟泡得透湿;还有的举着自家娃的小手往我们手里塞染红的鸡蛋——那是他们能拿出最金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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