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朝的故事昊天封神各大氏族炎帝四
耒耜破荒八卦初萌 烈山的风总带着原始森林的野性卷着松针与腐叶的气息掠过氏族部落聚居的洞穴。
岩壁上前人刻下的狩猎壁画已被岁月磨得模糊只有那幅追逐野牛的图案还依稀可辨——奔跑的先民手持石矛眼神里满是对食物的渴望与惶恐。
炎帝神农氏站在洞穴外的坡地前麻布衣衫被风灌得鼓鼓囊囊腰间的兽皮裙沾着晨露眉头紧锁如崖上的褶皱。
彼时的先民仍在食物链的夹缝中求生。
男人们每日清晨便扛着石斧、拖着木矛进山日落时若能带回一头鹿便是全族的幸事;女人们则结队去往河谷采集能吃的野果、块根运气差时只能嚼着苦涩的树皮充饥。
一场连绵的暴雨、一次突然的野兽迁徙都可能让整个部落陷入饥馑。
前几日部落里三个梳着总角的孩童因误食了山谷里那紫黑色的野果不到半日便腹痛抽搐小脸憋得青紫最终在母亲们撕心裂肺的哭嚎中没了气息。
那哭声像淬了毒的针扎在炎帝心上更让他彻夜难眠——他必须找到一种能让族人不再挨饿的法子一种不必依赖渔猎、不受自然骤然喜怒左右的稳定食物来源。
他蹲下身粗糙的指尖划过坚硬的泥土。
土块里还嵌着去年枯草的根茎倔强地与石块纠缠。
忽然记忆如闪电般劈开混沌——那是上个月狩猎时他追逐一只衔着红籽的山雀见那雀儿被箭矢惊飞时嘴里的籽实落在了溪边的沃土上。
几日后再路过竟见那处冒出了两瓣嫩绿的新芽叶片上还沾着晨露在阳光下颤巍巍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
“若能将可食的草籽集中栽种圈定土地悉心照料岂不比漫山遍野搜寻更可靠?”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炎帝的掌心便因激动而微微发烫。
他猛地站起身望向远处连绵的山峦风掀起他额前的乱发露出那双闪烁着光亮的眼睛——那是被希望点燃的光比洞穴里的篝火更炽烈。
念头既定炎帝便敲响了洞口那面巨大的石鼓。
沉闷的鼓声穿透林莽召集来部落里所有身强力壮的汉子。
他指着溪边那片青冈林树干笔直如矛木质坚硬似铁:“取其枝干做翻土的器具。
” 汉子们虽满脸疑惑——石斧是用来砍树的木矛是用来刺兽的木头怎可用来对付泥土?但他们对这位总能带来新法子的首领充满信任。
有人扛着石斧走向青冈林斧刃劈在树干上发出“咚咚”的闷响震得树叶簌簌落下;有人则去河谷挑选坚韧的青藤用石刀将其劈成细条浸泡在溪水里软化。
树干砍倒后炎帝亲自蹲在石砧旁用石刀一点点削去枝丫。
他将树干的一端削成尖锐的弯钩又让部落里最灵巧的石匠把磨得边缘锋利的石片镶嵌在木柄末端再用泡软的青藤一圈圈牢牢捆住打了个谁也说不清名字的结——那结后来被称作“神农结”越拉越紧像先民与土地的羁绊。
当这柄带着草木清香的器具最终成型时炎帝握住木柄试了试重量刚好石片的弧度能完美地切入泥土。
他给它取名“耒”与“耜”——“耒”是那带弯的木柄“耜”是镶嵌的石片合在一起便是华夏大地上第一套真正意义上的农具。
当炎帝握着木耒在那片荒芜的坡地上迈出第一步时围观的族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弓起脊背将耒尖深深刺入泥土再猛地向后一拉——“噗”的一声带着湿气的新土被翻转过来露出底下肥沃的黑壤还惊起了几只躲在土里的甲虫。
那一刻围观的族人发出了震撼的欢呼声音惊飞了枝头的鸟雀。
他们或许还不明白这一动作的意义但那翻起的不仅是土块更是先民对命运的第一次主动叩问:不再被动接受自然的馈赠或惩罚而是要用双手去创造生存的可能。
炎帝没有停歇他教众人如何用耒耜开垦荒地:身体前倾借助腰腹的力量带动手臂让耒尖深深扎入土地;如何将土地划成整齐的田垄垄与垄之间留出走道方便除草、浇水;又带着如何孩子们走遍山野采摘那些熟悉的草籽一颗颗放在掌心辨认、品尝。
“这是粟”他举起一把毛茸茸的谷穗穗粒在阳光下闪着金芒像撒了把碎金子“外壳带刺内里饱满煮熟后香甜软糯能顶饱。
”他将粟籽分给身边的妇人“记住它的模样只采饱满的留作种子。
” “这是黍”他又指着另一种秸秆高大的植物籽实偏黄沉甸甸地压弯了枝头“它耐干旱哪怕坡地也能生长酿出的酒最醇厚冬日里喝上一口浑身都暖。
” 走到溪边时他停下脚步指着水边丛生的草本植物叶片细长如带在风中轻轻摇晃:“那是稻性子喜水需种在湿润的洼地脱壳后洁白如玉做出的饭带着清香。
” 筛选谷物的日子里部落的篝火总是烧到深夜。
炎帝常坐在火堆旁看着火星在黑暗中明灭听着风吹过洞穴的呜咽听着远处野兽的嚎叫。
他发现天地间的事物似乎都有规律可循:日头总是从东边升起从西边落下;月亮会从弯弯的月牙变成圆圆的玉盘再慢慢瘦回去;寒来暑往树叶绿了又黄黄了又落;连山里的野兽迁徙也有定时春天往北冬天往南。
这些规律像藏在迷雾里的路若能看清或许就能让族人的日子过得更安稳。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虞朝的故事昊天封神各大氏族炎帝四来源 http://www.caijingsudi.com




